“祝你今天愉快。”

[等X等]水仙与百合(文如题 慎慎慎慎慎)

#三俗午夜场#

#落魄大小姐何寒(何瀚)and混迹风月场阿碧(阿b→bill)#

#无差性转性转!性转!!#

#文如题一!万!个!慎!入!一万个!慎入!#

#不打Tag过过干瘾不要因此用异样眼光看我(噗通(哭着坐倒在地#

#糟糕的脑洞我糟糕的摇善良的盆友你善良的瞧(。#

#我居然还想着努力不ooc 完全是从根本ooc了啊摔!#

#因为很糟糕所以半夜发#

#或许应该成为硬盘文#

#时间线混乱#

#片段文#

 

以上over 

……准备好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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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寒第一次被man爸带去店里的时候,阿碧才做完一桩外卖回来。

那是何寒第一次正面接触这个群体,她即将成为其中一员的一个群体,黑暗中的群体。

阿碧和她想象中的那种女人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何寒小心的避开阿碧随意拎在手中的挎包,经过何寒时女人身上汗水与香水掺杂的味道让她微不可见的皱眉。

阿碧好像注意到了,她的回应是别过头后微微勾起的嘴角和一个眨眼。

阿碧的眼睛很黑,很亮,睫毛纤长,却是微微下垂。而她慢慢眨眼就好像扇起一股风吹到何寒心上。

何寒愣了一愣,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不可否认阿碧很有吃这碗饭的本钱,但何寒原本是打定主意就算是要暂时呆在这个鬼地方,也一点不要和其中的人沾染上。

何寒悄悄攥起拳头用指甲掐住掌心。

 

Man爸回过头就看到店里最大的红牌阿碧路过,一招手又把她叫了回来。

阿碧站在何寒面前,扶了扶自己微微下滑的肩带,并不遮盖露出的颈子上那点点玫红。

阿碧乖乖笑着歪了歪脑袋,口中的话问的是man爸眼睛却直勾勾看向何寒。

“man爸,哪里来的大小姐啊?”

 

大小姐。

何寒脸色一白,徒劳的掩饰着什么一般扯了扯衣袖。

初夏的时节,阿碧早已经穿的很清凉,何寒却还套着长袖。

 

一向疼爱阿碧的man爸最是了解她不过,嗔怪的看了阿碧一眼,还是用眼神示意她注意一点。

于是阿碧敛了敛动作,笑眯眯的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手指微勾,“初次见面,我是阿碧,多、多、关、照~”

何寒顿了顿,还是将手伸了出来,她无意把动作做得很缓,但还是半天才与阿碧碰到指尖。

阿碧是当下少见的麦色肌肤,放在这样一位美人身上却不显突兀,反而配上她的笑更为性感。

何寒则天生较白,腕子也比阿碧稍细一点。

 

阿碧见她动作这般慢吞吞,“啧”了一声一把拽过何寒的手握住,又捏了捏,微微睁圆了眼,“你手这样凉啊?”

何寒自出生身子骨便有些弱,再加上前些日子与家族里那些人斗智斗勇,废了好些元气却还是输的一败涂地,如此一来就更损身体了。

只是她无意同这些人讲这些,便只微微点头,用了点劲将手从阿碧温热的手中挣了出来。

 

阿碧也无所谓,耸耸肩甩了甩手,转向man爸。

“何寒刚来,你带带她,让她跟你一起住,好好带带。”

“啊……!?”阿碧皱了眉,很为难的看向man爸,却被man爸不动声色将眼神挡了回来。

叹了口气,阿碧好像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用给她换个名字啊?”阿碧开始上下打量何寒,何寒在她的目光中颤抖了一下,又好像强迫自己一般挺直了身体。

“不用,”man爸看向何寒,注意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送她来的人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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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在路灯下拉长又变短。

带着何寒在老城区七拐八拐的阿碧回想起man爸事后将自己单独叫过去时讲的话,不由得用充满好奇的眼光偷偷看了跌跌撞撞跟在自己身后的何寒一眼。

明明就很勉强,还偏要逞能。

阿碧这样想着,却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仍然轻轻松松的驾驭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在前面。

不过落的远了,总也会停下来等一等。

 

如果man爸说的都是真的……

阿碧想着,却又笑了,管他呢。

这次阿碧一直等到何寒走到自己面前,然后轻轻巧巧的挽住了她的胳膊。

何寒身体一僵,没有把胳膊抽出来,而是微微露出一个笑。

阿碧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了何寒的鼻腔,却不是先前那种混合着肉欲的味道。

何寒轻轻嗅了嗅,那味道很轻,是一种淡的生凉的气味。何寒自知从未闻过任何一款香水是这个味道。

她生出了沦落到这个地步以后的第一次好奇心,却没有张口。

而阿碧也只是挽住了她的胳膊,迫的她走的更快一点。

 

阿碧的住所完全不像是一个红牌的待遇,仅仅一栋半新建筑物的阁楼。

阿碧倒是大大方方的给何寒找了一双看上去略旧的拖鞋,示意何寒换上。

注意到何寒有点迟疑的动作,阿碧挑挑眉解释道“我弟弟的,就穿过一次”。

何寒又顿了顿,阿碧却没有管她自行离开了。

何寒将脚试探着伸进那双属于另一个主人的拖鞋,鞋面是略微鲜艳的卡通小狗样式,何寒对着这对憨笑的小狗头看了又看,心道阿碧的弟弟与阿碧怕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阿碧弟弟的拖鞋对于何寒来说大了一圈,穿上有些逛荡,何寒不得不拖着鞋走路,阿碧注意到鞋的不跟脚,也只是瞥了一眼没有理会。

还好拖鞋厚厚的鞋底给了何寒一点软绵绵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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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的阁楼很小,而且东西塞得乱糟糟。何寒克制着自己想给她把东西一一排列整齐的欲望,强迫自己乖乖坐在阿碧指定的沙发上。

感觉到身下有什么膈着自己,何寒挪了挪身体。还是有硬物。

站起身来,何寒在薄薄的坐垫下发现了一盒避孕套。

拿起晃了晃,小包装在盒里响。

何寒将小盒子皱着眉丢到茶几上。

 

阿碧在房间的另一头给一盆植物浇水。

这植物与整间屋子说不出来的格格不入。

那是一盆吊兰,叶间抽出长长的枝条开了白色的小花。

 

何寒注意到堆放着各种杂志和外卖餐盒的茶几上有个倒扣的相框,伸出手指想翻开,指尖刚刚碰到,就被阿碧捉住了手。

何寒细白的手指按在棕色的相框上,阿碧的手叠在她手上,扣住了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提了起来。

何寒有些尴尬,匆忙找出一个话题,“你弟弟呢?”

“挂了。”

阿碧把相框拿走,走回了房间另一头继续浇水。

阿碧手上浇水的动作不停,何寒以为她说完了。

过了好一会,在沙发上坐着无所事事的何寒才听阿碧又说道,“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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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身上有很特别的香,过了好些日子阿碧才无意中提到那香是她弟弟阿本做的。

某种带刺的不知名野花,或许名字阿本提过,但就算说过阿碧也忘了。

她对她唯一的弟弟,一向不算上心。

那香阿本只做了两瓶,而阿碧的第二瓶已经用到五分之一。

用完就没有了。

 

<<<< 

何寒长得傲气,阅人无数的阿碧第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来历。

“大小姐”一称并不只是玩笑话,虽然或许还有点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何寒天生皮肤白皙,加之身体不算健康,脸上总是少几分血色,眼角却微微泛红。

阿碧出其不意用力蹭了蹭何寒的眼角,何寒被她吓了一跳,指节刮的她眼角有点痛。

阿碧“啧”了一声,“还当你花了眼妆,以为你这么上道。”

何寒看了阿碧一眼,不说话。

阿碧自顾自的说着:“你别说,man爸的店还真是从来没有过你这款的,一定啊,会有很多人来尝新鲜。”

阿碧顺手摸了一把何寒的下巴,何寒的眼神很冷,阿碧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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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还是雏吧。”

说这话的时候,阿碧的侧脸轻轻蹭了蹭身下何寒平坦的小腹。

有点痒,有点想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寒已经完全接受了阿碧的靠近。

眼睛盯着电视里主持人们表情夸张的综艺节目,何寒不甚在意的“恩”了一声算作回答,手中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阿碧的长卷发。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阿碧却是眼睛一亮。

她悄悄贴近何寒的脸庞,在她的耳洞上轻轻舔了一下,

何寒一向知道阿碧爱玩爱闹,没有盔甲却也没有软肋,但她没想过阿碧会玩的这样疯。

“喂,你一定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占你便宜吧?”阿碧的手摸上何寒的身体。

何寒拽住了上衣下摆,阿碧的手又从裙底探了进去。

“不如给了我,我只用手指都能让你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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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极讨厌春天,尤其是柳絮漫天飘的时节。

她有很多过敏原,一发起病来就很严重。

呆在家里不能工作的时候阿碧就会很烦躁。

何寒说要带她去检查阿碧拒绝了。

她笑何寒,“你不会以为我能寿终正寝平平安安活到老吧?”

“能我也不要。”

说着她在何寒侧脸玩笑般的轻吻一下。

何寒急忙转头却没有躲过去,刚涂上的深色唇彩在何寒白净的脸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阿碧喜欢深色的唇彩,那让她看上去更像个迷,也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大几岁。

可何寒知道,阿碧比自己的年纪还小,虽然,阿碧是个前辈。

 

阿碧告诉何寒,前几年她过敏没有这么严重,有人告诉她这是抵抗力下降的表现。

“或许是我终于把身体糟蹋坏了。”阿碧笑着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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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寒没有告诉过阿碧,自己也有个弟弟。

而她之所以成了今天这个模样,全拜这个弟弟所赐。

成者王败者寇,何寒没什么好说的。

她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天生就在那些董事面前矮了何慕一头,不能更拼命的与这个弟弟斗上一斗。

虽然何慕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露面,但何寒不相信自己被送到这里来何慕会脱得了干系。

 

何寒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何慕居然还会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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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用花来比喻这两个人,阿碧会是水仙,何寒则是百合。

阿碧最爱自己,而有种百合,花语是仇恨,象征着纯洁、高贵的百合还有另一种含义——斩断头颅。

 

 

没啦。

ಥ_ಥ 谢谢……感觉水仙加百合能煮一锅很补的粥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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